發布時間:2010-5-30 9:30:55 作者:yztpdq 來源:本站 瀏覽量:10137 【字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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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恩來少年讀書處位于揚州市寶應縣城水巷口3號,原為周恩來外祖父陳沅的宅第。整個建筑為明清風格,占地700平方米,建筑面積500平方米,共有房屋十八間。讀書處人門朝北,門樓古樸莊重,門楣上方是原全國人大常委會副委員長彭沖親筆題寫的“
周恩來少年瀆書處”橫匾。
從正門向前是一條古磚鋪就的甬道,甬道的盡頭是照壁,左右兩側足兩個四合院。
東院為當年生活起居區,有磚木結構房屋七間,一道回廊將上下堂屋和南邊小院連為一體。庭院中間一株臘梅和一盆碧荷清香撲鼻,生機盎然,讓人清晰地感受到當年主人的高潔品行和情操。
面南上堂屋三間。正中堂屋靠北墻有一條幾條幾兩頭微微翹起幾寸:面有一古式座鐘和—一對青瓷帽筒。墻上懸掛清代著名畫家龔賢的山水畫和王文治書寫的“虛竹幽蘭生靜氣,和風暢日契天懷”條幅。堂屋內擺放一張八仙桌、四張太師椅和兩只茶幾。東側隔柵板壁懸掛“揚州八怪”之—鄭板橋的梅、蘭、竹、菊四幅國畫,西側隔柵板壁懸掛沈周、文征明、唐寅、董其昌書法各一幅。
上堂屋西房是當年周恩來和過繼母陳氏來寶應省親時居住的臥室,內有雕花大床、柏木棵櫥、梳妝臺等用具,西墻卜懸掛陳老蓮工筆畫兩幅。周恩來是周劭綱和萬氏的長子,出生后大約十一個月時,過繼給重病的叔父周簪臣,不久周簪臣病故,周恩來一直隨嗣母陳氏生活。陳家祖輩世居淮陰,與周家、萬家世誼深厚。后因戰亂,陳、周兩家分別定居寶應和淮安。淮安與寶應相距不遠,來往較為方便,因而兩家聯系不斷。陳氏母親出身書香門第,自幼受到良好教育,有較高的文學修養和藝術才華。年輕守寡后,她把全部感情和心血都傾注在嗣子周恩來身上,傘身心地培養和教育周恩來。周恩來童年時,多次隨陳氏來寶應省親。1907年春,周恩來生母萬氏病故,陳氏愁緒纏身,染病日重,為了排解心中的痛苦和便于自己治病,攜時年九歲的周恩來回到自己的娘家生活了三個多月,就住在這西房里。本文由SF6微水儀專業生產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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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堂屋東房是陳式周夫婦臥室,內有雕花大床、海綿木摞櫥、梳妝臺、長桌等生活用具。東墻上懸掛著康有為的書法條幅,上寫“登山縹緲又登樓,風卷雪飛攬九州”。陳式周于1882年陰歷1月19日生于寶應,名武臣,號式周,筆名存悔、蕪城等。陳式周的父親叫陳寶齋,與陳氏母親是嫡堂兄妹。陳氏的父親叫陳沅,有三個女兒,陳氏行三,兩個姐姐均遠嫁外地,陳沅最鐘愛身邊的三女兒。陳沅無子,而侄兒寶齋又是獨子,不能過繼,故以寶齋的次子陳式周作為承宗孫過繼給陳沅為孫,因而從這個意義說,陳氏是陳式周的親姑母,周恩來則與陳式周為親表弟兄關系。陳式周比周恩來長16歲,年輕時博覽群書,愛國愛民,思想進步。少年周恩來在寶期間,陳式周不但對周恩來給予悉心照料和關懷,與周恩來終日相伴,同窗共讀,——起游覽寶應名勝,還向周恩來灌輸新思想,傳播新知識,從此他們結下了濃厚的親情和友情。
下堂屋闊三間,東房為藏書房,有清代風格的雕花書櫥三組十二件,當年陳式周有藏書萬冊,少年周恩來曾在此如饑似渴地讀書,汲取知識營養;西房是讀書房,內有書架、書桌等,周恩來與陳式周當年就在這里同窗共讀;正中房屋有條幾、雕花圓桌、椅子等,圓桌上放著圍棋和棋盤,面北墻上懸掛鄭板橋的四幅字畫,是周恩來、陳式周休憩的地方,,東廂房為當年的廚房。院內東北角有一六角門,門楣上磚刻“棲風”二字,門內有院,植紫竹數株。
西宅院足陳式周父親陳沅及家人當年的生活用房,共有大小房屋十—間,現辟為展覽室和讀書處的接待工作用房。上堂屋四間,三間辟為展廳,西側套房有一木質閣樓,陳式周曾將周恩來大批手稿、信件、照片等珍藏于此。遺憾的是,這些寶貴的資料都在“文化大革命”中散失殆盡,現僅存周恩來致陳式周兩封信,收入《周恩來書信選》,原件由中央檔案館收藏,成為我黨早期最珍貴的革命歷史文獻之一。下堂屋三間,有通連走廊,東西分別有廂房一間,院內栽有銀杏、五針松。
展廳共有三個展室。第一展室是:“周恩來與嗣母陳氏”。周恩來的童年是與嗣母陳氏在——起度過的,陳氏的精心撫養和傾心教育,對周恩來的品格形成和文化修養產生了深遠的影響。1918年1月2日,周恩來旅日期間寫下了情深意切的《念娘日記》:“……我把帶來的母親親筆寫的詩本打開來念了好幾遍,焚好了香,靜坐一會兒,覺得心里非常的難受,那眼淚忍不住的要流下來。計算母親寫詩的年月,離現在整整的二十六年,那時候母親才十五歲,還在外婆家呢。想起來時光容易,墨跡還有,母親已去世十七年了,不知還想著有我這個兒子沒有。”1920年1月,周恩來從日本回到天津領導學生運動被反動當局逮捕,在獄中寫過一篇念娘文,再次表達了對嗣母陳氏的深情,可惜這篇文章沒能保留下來。抗戰勝利后,周恩來在重慶接受記者采訪時說:“三十八年了,我沒有回過家,母親墓前想來已白楊蕭蕭,而我卻痛悔著親恩未報。”建國以后,已擔任政務院總理的周恩來還深情地說:“直到今年,我還得感謝母親的啟發,沒有她的愛護我不會走上好學的道路。”室中主要陳列了少年周恩來與母親陳氏相關的畫像、照片、手跡等文獻資料。
第二展室是“周恩來與陳式周”。這里展出了周恩來與陳式周的書信、照片,以及20世紀60年代周恩來尋訪陳式周的函件等,其中部分資料為國內僅存。在寶應短短的三個月,陳式周讓周恩來呼吸到了新鮮的空氣,受到了進步思想的熏陶,相互之間也建立了深厚情誼。陳式周從擔任《江蘇通志》編纂到轉任上海《申報》編輯不久,正在天津讀書的周恩來便與他取得了聯系。這期間,周恩來在上海發表的文章都由陳式周轉送。周恩來赴法國勤工儉學就是陳式周建議并給予資助的。臨別前,兩人徹夜長談。第二天清晨,在上海十六鋪碼頭,陳式周將周恩來送上法國郵輪“波爾多斯”號。周恩來旅法期間,與陳式周書信往來不斷。在致陳式周的書信中,周恩來明確提出了“中國革命要走俄國革命道路”的杰出思想,得到陳式周的贊許。這些不僅體現了周恩來對陳式周的深厚感情和信任,也表明了兩人心靈相通,都在孜孜思索和探求國家、民族的前途命運。周恩來曾在信中寫道:“來書語重心長,瀆之數遍,思潮起伏,恨不與兄作數日談,一傾所懷,積思念多,執筆亦愈遲緩,一函之報,竟至今日,得毋‘望穿秋水’邪!”
在白色恐怖的日子里,周恩來為讓陳式周免受牽累,主動中止與他的聯系,然而,周恩來一直牽掛著這位給自己有過許多幫助的表哥。1964年,周總理委托江蘇省公安廳到揚州寶應一帶查詢陳式周地址,還安排衛士長成元功與生母萬氏家的表哥萬敘生聯系,幫助尋訪陳式周。萬敘生因病去世前將此事又囑托給在揚州工作的女兒萬明珠。幾經周折,終于與陳式周之子陳萊官取得了聯系,可惜的是,陳式周已于1954年在北京去世。當時,周恩來與陳式周都在北京,近在咫尺,而且彼此思念,相互尋訪,可又失之交臂。這成了一件歷史的憾事。
找到陳式周后代以后,周總理曾派身邊的工作人員告訴他們近期準備安排會見,可時隔不久,“文化大革命”驟起,直至粉碎“四人幫”后,周陳兩家才得以重新相聚。鄧穎超逝世時,陳式周的兒子陳萊官被邀作為親屬參加了吊唁活動。
第三展室是“周恩來情系寶應”。進入展室,少年周恩來塑像格外醒目。塑像凈高1.5米,底座為大理石制成的。塑像由揚州大學藝術工程研究院常再盛教授精心設計,并采用漢白玉石粉等材料,經過多道工藝澆鑄而成。整個塑像栩栩如生,生動地展現了少年周恩來英氣勃發、勤奮好學、志向遠大的光輝形象。在塑像的前面,放置著周恩來侄女周秉宜敬獻的鮮花。
展室里還展出了周恩來多次與身邊寶應籍工作人員回憶少年時代在寶應生活情景的有關像片和資料。寶應籍外交官、中國前駐阿爾巴尼亞大使范承祚,曾長期擔任周總理的秘書和貼身阿語譯員,周總理親切地稱范承祚為“我的小老鄉”,多次深情地向范承祚談起少年時在寶應的印象,提到寶應的學宮、八寶亭、縱棹園等勝跡,詢問寶應城鄉的變化發展。1964年1月2日,周總理在我國駐阿爾巴尼亞大使館新年晚會上又同范大使講起這一段美好的日子。范大使曾作詩記之:“亞非歐行跨冬春,今宵稍歇百忙身。閑談再惦運河岸,懷鄉猶記寶塔根。”
周恩來少年讀書處建筑有一百多年的歷史,歷經滄桑。1982年,寶應縣人民政府決定進行維修。1990年10月,寶應縣人民政府將此處建筑公布為縣級文物保護單位,2000年5月重新核定公布,并劃定保護范圍和建設控制地帶。1996年,經省文化廳批準,全面實施對周恩來少年讀書處的修復工作。縣文化部門根據修舊如舊的原則,對原建筑結構風格、陳設做了大量的調研工作,在廣泛聽取意見,邀請省、市文化主管部門專家指導的基礎—一進行了精心維修施工,工程歷時八個多月。為了全面真實地反映少年周恩來在寶期間的情況,縣文化部門的有關人員先后赴北京、上海、南京、淮安、揚州等地,走訪了中央文獻研究室、中央檔案館、上海市公安局、《申報》館、周恩來有關紀念地,以及周恩來衛土長成元功、陳式周長子陳萊官、周恩來表哥萬敘生的女兒萬明珠等,征集了大量有價值的史料。東宅院生活區陳列的家俱和生活用具大部分都是陳家當年使用的。周恩來研究會、周恩來紀念館、周恩來故居管理處、周恩來童年讀書管理處的同志以及周恩來的親屬、原身邊工作人員等,對周恩來少年讀書處的建筑修繕、文物史料征集和陳列布展都給予了充分肯定和很高評價。1997年,周恩來少年瀆書處被命名為首批揚州市愛國主義教育基地。1998年3月5日,在周總理百年誕辰之際正式對外開放。2002年底,被江蘇省人民政府公布為省級文物保護單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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